出院那天,阳光很大,病房窗外的桑树还是和原来一样傻傻的站在那里。
文珊绞着手指在医院的走廊的长椅上坐着,隔着两个窗户望向那颗呆呆的树,她和姐姐要被送去孤儿院了吧。
虽然她没有姐姐聪明,但是她熟悉这种无限往下坠的失重感——和爸爸妈妈的葬礼上的感觉一样。
未知从来都是让人害怕的。
“姐姐会带你走的。”这是姐姐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在医院的长椅前,她坐在椅子上,姐姐站在她的前面,逆着光,令人落泪的安心。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话,那一定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