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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闻圣难以置信地瞪着季秋心:「你…你监视她?」
放下照片,季秋月继续修花剪草:「为了我儿子的将来有些手段是必要的。」简单扼要,一句话说明了接下来的所有意图。
卞闻圣僵着身体难以置信。
「很惊讶吗?」季秋月对着这不发一语不喊自己一声母亲的儿子继续说教:「你放心,只要你跟我回到英国,我保证她还可以安安稳稳的活着过你所谓的简单生活。现在,她的命交给你来决定了,我亲爱的儿子。」
「什么时候走?」卞闻圣有些困难但又冷静地开口,躲了好些年仍是躲不过这被强迫的命运…
「今天晚上。」插完最后一根花,季秋月满意极了,捧着这束花瓶放到桌子中间去,自己左看右看的相当满意自己的手艺。
今天晚上…这么快?
「你想和她道别?」季秋月没有将目光移向卞闻圣,事实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瓶花上头。
卞闻圣握紧拳头狠心咬牙:「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