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完全忘了走廊要转弯了,一回头,迎面便是一根水泥大柱子。
「啊!」我惊呼一声,根本来不及煞车,接着只感到一阵剧痛,虽然我的肉多,额头依旧疼得要命,随即天旋地转,有点像搭乘游乐园的大魔神一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睡了好久好久。
如果不是似乎有很多人把我搬来移去,应该更好睡。
然后我才逐渐有了意识。
刚醒来的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身在自己屏东老家的床上,四周一切朦胧黑暗,只差没有听见窗外一定有的虫叫声而已。
我努力睁开眼睛。
头部还是有一些痛,我摸了摸,额头包了一圈纱布,显然受伤了。
我逐渐看清楚了。
这里当然不是我老家,也不是台北的租屋处,而是一间医院病房,我正躺在病床上,显然是晚上了,窗外一片漆黑,病房内也十分昏暗,除了我之外,另外三张病床似乎都是空的。
我看看床边,廖名立捲曲着身子,睡在一张陪病椅上,睡得比我还香甜。
不叫醒他怎么让我这个伤者安心哪!
等等……我为甚么在医院?怎么会受伤啊?
我想起来了。
只有一颗头的帅哥。
有句话叫「心想事成」,所以,我才刚刚有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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