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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着摇了摇头,顏柏昶回道:「我不会。」
「是因为不能泡在凉水里吗?」笨蛋,她怎么又忘了他的身体状况。
「是啊,」他有丝遗憾的说:「金陵家里那面很大的湖,大到可以在上面游船,每到夏天最炎热的两个月,三位哥哥和柏韜都会整日整日的泡在里面避暑。」
但他最多只被允许在病情稳定的时候坐在远处的凉亭里看着他们玩。
「我不去了。」顾盈心蹲下身子快速的穿好鞋袜,把贝壳放在草地上擦了擦再站起来道:「太阳越升越高了,我们去树林那边躲一躲。」
「盈心。」顏柏昶一把拉住她,「不用这么谨小慎微,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六岁之后他便离家去了广州,这些往事仿佛已经是上辈子。
「我只是觉得你好辛苦。」
旁人司空见惯的好多事情对他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辛苦的日子早就过去了,那些责怪老天对我不公的日子也早已过去。」顏柏昶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这三年来我还补回了许多。」
而这个契机也是盈心带给他的,否则可能直到死的那天,他的认知里也只有金陵、广州和大理这三处而已。
「你恨过老天吗?」被他拉住的手心传来了暖暖的温度,这让顾盈心又想起他们也曾亲密过的那些从前,顿时觉得鼻头酸酸的。
「当然恨过,」顏柏昶将两人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一开始我只是怕,在每一次发病看到爹娘和哥哥们那副担心焦虑的样子时都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与其说我怕生病,不如说我是怕看到全家人都很恐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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