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和好运气,所以他便一直觉得四哥的身体自己必须终生负责。
「我们今年二十六岁了,换做其他兄弟早已各自成家立业,你打算陪着我耗多久呢?」顏柏昶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我不允许盈心被绑住,当然也一样不允许你一直困在我身边。」
「四哥,我们情况不同不能混为一谈,」顏柏韜急忙道:「如果你只是想要我早点成家,我即刻修书请大哥为我张罗一门亲事就是了,这并不衝突啊。」
「你是存心要气我是不是?」顏柏昶瞪了他一眼,「我有多反对这种父母之命你还不清楚吗?你给我天南海北自己找媳妇去,不是情投意合的不准娶进门。」
「不是我要轻看四哥,但你的身子真的不能离开大夫。」而且必须是像他这样对他病情十分熟悉瞭解又极为认真细心的大夫。
「你知道三哥最后为什么会同意我的安排吗?」顏柏昶将双手背在背后眺望着远方,「我问他从二十岁离家便漫无目的云游四海的意义在哪里?既没有建立什么功名也没有取得什么实质上的成就,除了一个江湖虚名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样的人生不觉得浪费吗?」
「三哥怎么说?」他其实也很好奇本来一心要为四哥四嫂重新做媒的三哥为什么又突然不再坚持了。
「他说人活一世最大的意义便是不要重复别人的轨跡,否则天下之人世世代代全一个样,那整个人间才真的叫没有意义。」
「这话,好像也没哪里不对。」是呀,如果人人相同,哪还需要生出这么多人来呢?
「于是我反问他,如果只要活出自己与眾不同的人生便是有意义,为什么我就必须照大家认为的常理去过日子呢?就因为我是病人所以只配躲在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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