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大意了。
「顏四公子别来无恙。」她被带进一间宽敞明亮的书房,有丫头为她奉上一杯茶之后所有的下人便全退了出去。
「托福,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顏柏昶端坐在一张大书案后面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直接说重点可以吗?」
李氏自知现在的她连原先那一点点「长辈」的面子都不可能有了,当然也不敢摆出任何的架子来,但她仍是气不过对方的所作所为。
顏柏昶老神在在的点点头,同意道:「有话当请直说。」
「我被林大公子保了出来,那仵作提供的证据也被覃大人认定不足,这些是否都是四公子您的授意?」
否则虽已不在官场却仍然贵为广州府最德高望重的林家怎么可能来管她这件间事,唯一的关联便只有跟顏家的这层关係了。
「是,」顏柏昶丝毫没有要否认的意思,「是我请託了表哥出面去保你,也是我故意少交了一份最重要的证据才让你得以安然脱罪。」
「恕我实在不懂四公子此举何意?」告了她又放了她?「为了盈心而顾念旧情吗?」
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到是为什么了。
「呵,」顏柏昶笑了一下,「且不说你跟盈心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旧情可念,就算真的有那也不关我的事。」
「四公子何必不承认,若不是为了盈心你何须费力整到我区区一个妇人头上来?」
「你是谁,跟谁是一家人,对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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