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女孩,而远走他乡。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要找到女孩,谈何容易?找寻一见钟情的对象很快地变成追寻一份理想、一个美梦般的感情。比起女孩,他更享受追寻爱情本身,洋洋得意这段旅程带给他多少写诗的灵感。
他根本没想过两年后真的会再度遇见女孩。从爱尔兰出发前对家人说的话一语成讖,他还真的在安默斯特找到最初给他灵感的人,他诗中的上帝。
可是他现在却身受桎梏,因为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任性妄为的酒保,而是一名有工作期限的家庭教师。他缓缓推开芙拉达,很艰难地才能从芙拉达一脸失望困惑的脸上移开目光,蹲下去收拾一地残骸。
好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却也没走开。
欧文打开窗,到后院吹风。冷死了,但欧文心想最好再冷一点,把刚刚所有的情慾高张通通冻结起来。
夜色如墨,半颗星星都没有,一片死气沉沉。厨房的灯光照在后院的走廊上,欧文低头盯着自己的影子。
芙拉达会怎么想呢?欧文摇摇头,期盼芙拉达不要跟着出来。
如欧文所愿,芙拉达没跟出来。
但也没离开。当欧文自觉脑袋已经冷到无比清醒而回屋内,而芙拉达可怜兮兮地站在原地,犹豫地轻喊了一声「欧文」时,什么桎梏、什么冻结的情慾,通通一瞬瓦解。
那一晚,他们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