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桂,这会儿应该正赶过来,同时他也悄悄派人去探查仪狄的行踪。
青桂听闻龙王来到水族,于是急忙赶来,新君上任许多行政事务都得亲力亲为,还得应付那些老人。
许久不见,青桂变得稳重了很多,她挺直腰板,不再嬉闹,正经地向他们行礼,而后严肃询问事情进展。
太叔敌萌说:「上次你带仪狄参观水族,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吗?真的是跑来白家教他『仙术』?」
「仪狄后来的确说他要在白府住上几日,但指导『仙术』这事我根本不知道,要我说——这根本是他们想脱罪的藉口吧,仪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仪态可以训练,但本性难移,青桂一开口就破坏了尽力维持的端装表象,不过这让太叔敌萌松了一口气,至少青桂没有变。
「仪狄是如何指导『仙术』的?」龙王开口问。
基本上已经可以将目标锁定在仪狄身上,虽然不能确定他就是背后主使者,不过至少可以从他下手,慢慢顺藤摸瓜找到兇手。
白萩騫哼了一声,「这种事怎么可以外洩?」
「喂!你难道不想找到害你变成这样的兇手?」青桂压住拳头,白萩騫不把话说清楚,只会让仪狄被误会更深,她潜意识不愿相信那么可爱、令人尊敬的酒神会是使用禁术的恶神。
「你如果不想说也可以,我直接探你的筋脉就能知道。」龙王淡淡地说,「不过会很痛。」
「可能比邪气缠身痛上万倍吧。」太叔敌萌嘴角弯起弧度,威胁意味浓厚,至于会不会真的很痛,他也不知道。
白萩騫显然对邪气缠身有很大的阴影,终于不再抵抗,坦白道:「他不过是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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