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波澄拿着卫星电话独自走回了房间。
这个时候,他才全身发软,跪坐在空无一物的墙壁夹角边。
刚才硬是故作镇定,差遣里格陪同孩子们到后山摘採草药,事实上只是想把他支开,那又有什么用?
到了晚上,也还是要一起待在这狭窄的空屋里。
然后,要跟村长哭诉自己差点被侵犯吗?
方波澄悲惨的笑了一笑,早就知道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预感自己会失身。
只是他以为自己可以更冷静、更无所谓,因为他就是活该受这种对待。
心神越是痛苦,灵魂越是折磨,他才越感到安心。
更何况,对方可是小他整整一轮的年轻人,再怎么说,吃亏的都是对方吧?
回想起刚才的意外,果然,犯错的是自己。
里格都已经这么明白的向自己表示心意,做出这种像是在勾引他的行为,谁不会暴走?
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是在施捨吗?
因为觉得这个孩子实在可怜,童年承受着世界的恶意,还爱上一个只想寻死的厌世男人。
里格会喜欢上自己,只是他对自己还不够了解,只是在这里无从选择。
对西方人而言,东方人可能就是有这种神祕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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