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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已经在这段时间里把办公室看了个遍,完全没看到有多出任何像礼物的影子,只除了——
一个人,一个她没见过的纤细少年。
“森小姐,您……您好。”那少年转过身来,和她认识的某个人异常相似的容貌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名字是流,是……您的礼物。”
少年似乎是觉得后面四个字说出来有些羞耻,鸢色的眼睛涟上了一层水汪汪的波澜,就连耳垂都多出了一滴红彤彤的颜色。
……
所以这就是艾伯特手底下的人给她送来的“礼物?”一个和太宰长相相似的男孩儿?
这是哪里的天才觉得她会吃这一口的?
她“腾”地一声笑了出来。
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气到牙痒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