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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跟安格斯讲清楚就好了,起码洛洛还有个爸爸,自己当初坚持不松口洛柯尔的身世为的是什麽呢?也许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为了钱什麽都能放弃的人。
可是他们只会看见自己成了为点钱连小孩都能偷的人。
想到那天安格斯的信,迪恩眼眶盈满了泪水。
等到事情尘埃落定,他被安上了不实的罪名,安格斯还会相信自己吗?
反正自己都死了,他信不信自己,能不能为自己辩解都不重要了。
如果安格斯能永远不要知道发生什麽事就好,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想起他,不要关注这里的任何事,这样安格斯就不会知道他所担的罪,让他在心里的形象一直是那个有些势利,但还算有底线的小领主,然後渐渐忘记他这个人。
还好安格斯已经离开了。
迪恩眼睁睁地看着布兹拿走地图,然後打开棺材,里面放满了盛开的鲜花,他被布兹放在棺材里,甚至连一个字也说不了,迷幻剂作用下他开始恍惚,他眼前的一切一点一点瓦解。
布兹擦去了他眼角的泪,将一束白花放在他胸前。
「去好好做个梦吧,梦里你爸爸跟父亲都在。」布兹在他耳边轻轻说,「你会顺利跟公爵家订了婚约,大家知道消息都替你高兴,你的婚礼办的隆重又盛大,从乡下贵族出身的你成了全国所有年轻人羡慕的对象,你的伴侣很爱你,你们的孩子生下时公爵为了庆祝办了连续三天的宴会,因为你的关系萨姆提领地富有又安全,加德长大後继承了领主之位,你有空就会带着孩子回来坐坐。」
迪恩目光涣散,药物让他开始分不清现实,布兹对他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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