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男人为什么要吃回头草?难道同一块草地
几年后还能长出什么新鲜玩意儿不成?”
“玫姐,你说的我没听懂。”骆嘉年看向蓝玫,她好像话里有话。
“也许……是后悔了?”他尝试着给出自己的回答。
“哼,后悔?活该!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早干嘛去了。滚他爹的混蛋玩意!”说着说着,蓝玫爆了一句粗口。
这让骆嘉年有些惊讶,他还没听过玫姐说过骂人的脏话。这个人一定得罪她不轻。但他也感到一阵喜悦,能见到玫姐真实亲近的一面。
……
兴许是仗着骆嘉年在这,有人领她回家,蓝玫喝得更加肆无忌惮了,骆嘉年怎么也拦不住。
最后还是骆嘉年背她回去的。
“你个死男人……混蛋。”
“神经病……”
骆嘉年听她絮絮叨叨地骂人,嘴角忍不住笑意。
玫姐伏在他背上,少年的身躯已经能稳稳地背起她,看似单薄的身体里蕴含着有力的肌肉。骆嘉年感受着蓝玫温热的气息呼在他颈窝,一路上他的耳朵都是红的。
回到家,把玫姐放到床上,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找好药放到床头柜旁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蓝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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