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炙热的骄阳,一边融化,一边流淌,在小溪里唱着潺潺的情歌。
几乎是从第一眼开始,蓝玫就认定安柏要成为她的男人。
在之后的相处里,蓝玫像一只调皮的狸花猫,盘弄着安柏这个可怜的毛线球,时而抛远,时而拉近,尖锐的小爪子把他弄得毛毛糙糙的,甜蜜的猫爪痕挠得人心痒,但又忍不住滚回她的手心里,盼着她的把玩。
[我走进春的森林
枝头的榛子砸中我的头
飞鸟衔来的吻落在地上
片刻后
我就醉倒在情人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