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这个侄子来本来也没什么感情,要不是为了来争财产,都不会过问骆嘉年的死活。
“我没什么好怕的,我的父母都死了,伯父伯母,你们应该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吧。”
骆嘉年抬眼看他们,还是一脸的平静,只是那清冷冷的目光像渗了寒冰。
“那些钱不属于你们,今天你们来闹事毁坏的东西得赔偿……“
“做人怎么能做事不讲道理呢?”
女人被他阴恻恻的眼神看得起了层鸡皮疙瘩,骆嘉年的声音很平缓,脸上甚至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但他那慎人的语气,仿佛在说:他什么都不怕,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好多年不见,这侄子被养得隐隐有些发疯,老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别钱没要到,还惹出什么是非来。
这精神病还是留给他后妈养吧。女人心里一阵恶寒。
经过一番沟通,那对夫妇配合地赔付了损失,也不吵着争遗产了。
事情解决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焦荣有些好奇,究竟骆嘉年和他们说了什么。回去的路上他问骆嘉年,那小子说什么这是家里的私事,不方便说。
嘿,合着他忙活一圈,还是听不得他们家里的事,焦荣心中不爽。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没什么话说,一路上车里回响着足球电台的激情解说。
“饿了没?要吃点东西吗?”焦荣看了眼骆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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