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九又问:“你们不过七个旗主,可却有十二个堂主,上头这许多人,到底听哪个的话?”
这便多少涉及秘辛,不便透露详细了。郝斐水婉转道:“圣教各部均着七色不同衣裳,或以腰间细带颜色区分,若论听命于谁,那自是尽听命于东方教主了。”
曾九一听便会意,笑道:“好罢,我也不难为你。咱们说点儿别的。”
郝斐水也笑了笑:“小人知无不言。”
曾九问:“你适才说光明右使,仿佛教主之下,属其位次最高了?”
郝斐水道:“光明左右使确比教中十长老权位更重一些,但圣教主之下,又设副教主之位,另有圣姑身份尊贵、地位超然,倒不好作比较。”
曾九点点头,忽发现甚么似的,示意他二人道:“坐。”
她自与汪青葛会面,莫说站起来迎接,便连招呼也只是略一颔首罢了,郝斐水与她更又一问一答、一坐一站,使得汪青葛也一并与他直挺挺站了片刻,而今失了先机,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站着固然仿佛地位有别,可坐下却也是得了吩咐才坐,难道好看到了哪里去?
几句话间,倒给他煎熬个够呛。他不曾亲眼见到“曾明王”使剑的风姿,却不能完全领会郝斐水现下对曾九的十二分礼遇,只瞧出她并不与他二人平等结交,便有几分不甘心在旁伏低,闻声拱手道:“在下去迎一迎手下弟兄,少陪见谅。”
曾九并不理会,仍就郝斐水发问:“眼下谁人是副教主,谁人又是光明左右使?”
郝斐水捡近处桌位坐了,答道:“目下副教主与左使之位空悬,至于光明右使……仍是向问天向右使担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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