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与徐祥安的缠绵悱惻是林曦最期待、最梦想的。
但现在那不过是发洩一种情欲,过程十分的痛。
徐祥安是普通人类,有自己的性慾,所以身为禁臠的林曦,很自然的也要在此事上为他献身。
就好像他是有血肉有呼吸的物品,是能给予温度和暂时满足的肉块。
有时林曦甚至会因为对方的粗暴,痛得自己差点抓破床单,或者咬伤自己的嘴唇,后穴也时常是血跡斑斑,走起路来不仅腿软而且撕痛。
每天凌晨林曦就得清洗自己的内部,以便徐祥安随时可能的临幸——或说使用。徐祥安说:就算今天林曦是女生,他也会这样要求。可能是某种洁癖吧,他林曦不会过问原因——基本上什么都不问。
再来是早上六点,他得起床做好徐祥安的早餐;七点半前,得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将它放在徐祥安的桌上。
再把其他女生留在徐祥安桌上碍眼的早餐全部拿去丢掉。
然后,徐祥安偶尔会牵林曦的手,在对方看起来虚弱疲惫时:偶尔,林曦看起来有些濒临崩溃、双眼的眼袋已经深沉到如某种灰色的肿瘤时,他愿意亲吻一下他的额头、他的脸颊。
他不是个吝嗇的人,他愿意给林曦──自己的禁臠──一些在他还「活着」时渴望至极的东西。
林曦用别人的性命与自己的尊严理应交换来的东西。
除去性侵和殴打,他们就像一对靦腆的小情侣。
这只与林曦当初嚮往地差了一点点──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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