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响起。
徐祥安手里那把陶瓷刀,从扩约肌插入、刺穿了他的直肠,肌肉瞬间撕裂开来,从中随着肌肉的收缩挤出一道一道的鲜血。
接着刀往下一压,将他整个会阴分裂成两半,血液疯狂直流,他的下体以一种悽惨而血红的姿态垂掛在他两腿之间。
剧烈的疼痛让他像疯狗一样惨叫起来,倒在地上表情狰狞、扭动着彷彿在哀嚎的身躯。
「你回来了,妈妈。」徐祥拿着那把刀,通体是血的说着。
剩下的事他真的不记得了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晚的倖存者只剩下他和他残废的保母。
他明明,杀了那名抢匪。
警方告诉他,他母亲因为在重伤杀害抢匪后畏罪跳楼自杀了——所以那口被球棒砸烂的牙,似乎被当成了跳楼的伤了──大概是因为被幼子看到自己痛下杀手的关係吧。
徐祥安没有说出自己才是杀了抢匪的人,儘管他很想承认:但这样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他会成为那个鋃鐺入狱的「新闻头条」。父亲常指着电视说着:「看,那些十三、十四岁的男生就学人家混黑道、砍人,现在上了新闻,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他那么努力的活下来了,他才不要因为那个垃圾沦落至此。
至少他报仇了。
但从那时起,他就没有了父母。
他也没有其他亲戚,更没有人要替他打官司,他辗转经过各个孤儿院、安养机构、社福机构……没有定所、没有家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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