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仍然再努力地想着,当时在他怀抱中的那个尸体到底是谁、他自己是谁、他又为了谁而哭泣。
最终,意念无法战胜现实;不败的怪物,仍是,不败的怪物。
「啊啊啊啊!」虎冈诚一郎紧握拳头,心中非常满足。「这是一常无比漂亮的战斗,无名的朋友,你做得很好。」
当虎冈诚一郎用扶桑语,对着早已不会回应的金勉诉说自己心情的激动时,他完全没有料到会有人用扶桑语回答他。
「看来好像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千面柏德缓步走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