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说笑的口气,可玄裔也知道姚乐对于他们俩前世的事情有诸多不安,他看着姚乐慢慢的说,「不会的,要对小关有信心......」想了想,补充道,「要是他转不过来,我就不跟他客气了。」
对方说笑似地问,「如何不跟他客气?」
「唔......挠他。」
姚乐歪着头吐嘈,「可你平时也没少挠他啊。」
玄裔有点脸红,咕噥道,「......不是故意的。」
对方用额头轻轻撞了两下他的额头,像是平常跟猫身玩的游戏那样,然后揉了揉他的头发,语调温缓地说,「就像你说的,要对他有信心。等他醒了,我再跟他好好谈谈。」
所谓病苦,病痛缠身,让人失去了生而为人的尊严,事事仰赖他人,坐困愁城,肉体不听使唤,意识煎熬挣扎。没有人知道生病的人困在肉体里体验到甚么,思考了甚么,又领悟了甚么,这一切只有等那人自己醒来之后,才能揭晓。
没有人能提前预知会发生甚么事,就像在他化形前遭遇的心魔一般,即便他想要对被接受有信心,一样会担心他们将他当作怪物一般驱赶。
正因为放在心上,才会如此在意。
姚乐这一个多月虽然儘量不露出疲态,可却也明显地瘦了,眼下又掛了黑眼圈。他边照顾关尚音,也会跟他说说话,说说每日遇到的日常,也会放些轻柔的音乐给他听。有时,他会握着对方的手,趴在他的肩膀或胸膛,一语不发,情思绵延。没有人看到他的这些作为还能怀疑他对关尚音的情意,可卧床的人可能感受得到?
玄裔不知道。
在等待关尚音甦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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