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肖衍摸不透卿囹的心,当然,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不管是什么种族的人,对于房子似乎都有着一个定式,卿囹家也是如此,堂堂一个天神,住的却很朴素。
「我忘了你多久了?」
「大概两三年了。不过因为我也是这几个月才有办法离开天界。」
「为什么?」
「因为弒神啊。即使是奥斯的旨意,我也顺理成章会是继承人,但是该受罚也还是要受罚的。而且天神该学习的事情也不少,比范西亚要麻烦多了。」
肖衍记得当奥斯人头落地的那一刻,卿囹的翅膀也慢慢褪去了顏色,七彩斑斕变成了纯洁的白,黑色的瞳孔慢慢地变淡,他发着光,其实那一刻,比起自己会消失,肖衍其实是以为慢慢消失的人是卿囹。
没想到一回过神,居然过了两三年。
卿囹还在说着话:「不过很值得。」他看向他:「成为了天神,就再也不会有人阻挠我们了。」
「你是为了这样才杀了奥斯的吗?」
「嗯……也许?」卿囹笑了笑,带着他进了房门:「我啊……发现真相时真的很生气。」
「生气什么?」
「所谓宿命也不过是更加高阶的物种所玩弄的游戏。你不是我的宿命,也不是苦苦追寻的那个唯一。说实在的,你只是一个棋子,诱发我换一条路走的关键棋,而奥斯也只是刚好挑中了你,我很愤怒,甚至沮丧,因为这很可能表示,即使今天换作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老刘和王尔,也许在神的安排下也能让我倾心。但更让我恐惧的是,你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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