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身为弥多却隐瞒之事,依旧让他待在身边。
「您还没写好盖摩斯上的誓言吗?」阿葛斯问道。
「嗯。」卿囹的声音低低的,不像平常那般朝气也并不温柔,肖衍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没有在身边的时候卿囹是这么说话的,倒真就有了些威严:「眾人面前的爱语总不能太露骨,可若不那么露骨又觉得不太足够。」
……不过显然仍旧是个傻子。
肖衍睁开了眼,也爬起身走到了案前,他的誓言也是一片空白。
再三天就是婚礼了。可他却无法下笔。
他与卿囹的婚姻并不是经歷了什么刻骨铭心或是甜蜜爱恋才走到的。而是像宿命那样篆刻在卿囹的人生里,他就是必须娶他。肖衍也是一样,他就是得要嫁给这个男人。
乍看很浪漫,可其实很现实。
当然他很喜欢卿囹,卿囹也很疼他,可这样的婚姻该当如何聊表情意?
也许他们之间的情爱也不过是宿命带来的。
卿囹透过那么一眼,惊鸿一瞥自此上心,千方百计地想得到他,可他那迫切的渴求几近疯狂的佔有到底是源自于什么?那么一眼,不可能是爱。
虽然他的解释是说他在被误为弥多悲惨的人生里是因为能与自己共感,体会人间才得到救赎。可事后回想,卿囹的确是一个内心极为强大的人,他有可能因此……
肖衍甩甩头,索性不想了。
卿囹不管爱他与否他们都得结婚,至少卿囹对他是真的很好,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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