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个性子。」卿囹笑了笑。
「你们感情……不差的吧?你那次那么悲伤,我还以为……」
「怎么说呢,我们同为王族,对于族人的存亡以及民心都是特别介意的。若族人要反我,要推翻我,在彩织的立场来看,我认为他都是不会干涉与拒绝的。在我们眼前的是族人的兴亡,因为如此,即使我必须付出性命作为代价,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卿囹解释道。
「可你之前不是说,他一直对你怀恨在心吗?」肖衍又问。
「嗯。他的确是。直到现在依然是。可谁是范西亚这件事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肖衍怔怔地听着,这不就表示即使卿囹被杀了,彩织也必须毫无所谓吗?
两人低声交谈着,突然有人从后方一把抓住了卿囹的肩膀。
卿囹没有躲开,只礼貌的问道:
「墨羽舅舅,有什么事吗?」
「彩织呢?」墨羽气喘吁吁的问道。
「走了。」卿囹答道:「看来你们走散了。我想他大概回家了。」
墨羽摇摇头:「不,我刚刚回去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他肯定是躲起来了。」他眼底的焦急让他身上的漆黑褪去了不少。
「真相往往比谎言残忍,可很多时候却是相反。」卿囹突然道:
「有时候刻意捏造的谎言,反而要比真相残忍。因为有的人,天生便比较有接受真相的才能。真相不一定让人折服,因为大家总是讲求眼见为凭,可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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