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一开始……我收到的信件让我杀了你,又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你的新娘吗?不跟你结婚的话,谁破除诅咒?」
「这就是问题所在。」卿囹说道:
「反叛军认为诅咒的根本是身为弥多的我,救赎则是预言之子。所以要是我死了,便会让新的范西亚娶你为妻,履行预言。」
「啊?」
「嗯,就是那样。也可能会被强暴喔。」卿囹道:
「重点是,我的族人不能杀我,因为预言内容摆明了你是“弥多王”的妻子。所以他们只能藉由预言之子的双手来了结我。所以讲白了,反叛军也需要我先娶你为范希丽莎,那样他们才好办事。」
「既然这样,为何提前写信让我杀了你?」肖衍不解反叛军的思维,若是必须等到他成为“弥多王的妻子”,那为何在婚礼前告知杀死卿囹的方法?
「啊,因为有可能杀死我的方法会是假的啊。」卿囹笑了:
「心理战。他们现在应该也很慌,因为我传出去能杀死我的方法大概有一百种。反叛军潜伏在我身边,一时半刻也搞不清楚谁能信。我只好在每个人面前都换一种说法,给你的信是谁写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也真不够意思,勾搭人家太太做什么?」
「那是重点吗?你这个范西亚,都泥菩萨过江了,要我怎么可能跟你回阿努亚?」肖衍揪着他的领子,忍不住感到焦虑,这傢伙在阿努亚到底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啊?
先是一出生就成为诅咒,父母双亡,国家灭亡,现在也仍是身旁谁也信不得,分分鐘无法放松,都这样了,还掛念着族人无法繁衍的问题。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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