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软了些。
墨飞河则用那低沉的嗓音不容置喙的道:「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拜堂呢,你不会是想始乱终弃吧?」
「我??」再次陷入沉默。
离祭祀那日只剩一个多月,该如何说出自己已经没多久可活的事实?妖魔教的人早已悄悄遍佈此城,不是为了佔领这块土地而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那些人墨飞河偷窃时也遇过,可他没有救世济民的胸怀,更不愿与妖魔教的人发生衝突。
不料他们是来监视谢天的。
最终墨飞河千哄万哄才用下次当下面那个换得事情的真相。
「别担心,我有办法。」他轻轻抱住谢天,哼着温柔的安眠曲,直到怀中的人安详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