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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唯琳吻了吻他的唇:「你用有血有汗的三年证明你永远不会成为一名逃兵。所以,霍子钧先生,你还需要担心吗?」
霍子钧的眼中笑意满溢,他搂着她亲了又亲,然后在她的耳边嘟噥:「它起来了。」
简唯琳反抗:「我手受伤了。」
「我小心点。」
「你洗澡的时候才说我手伤了,今晚不闹。」
霍子钧拿起床头的闹鐘弄了一下:「看,过了十二点,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
「别骗我,现在才十一点半。」
「好,我们做三十分鐘的前戏,不到十二点,我绝不进去。」
霍子钧说话时,手已经不得间地干起活来。
简唯琳知道磨不过他,只能暗叹:「男人的心暖了,心软了,那什么就会硬了。」
霍子钧不服补一句:「女人心暖了,心软了,那什么就会湿了。」
什么硬了?
脖子。
什么湿了?
眼睛。
不信?
拉灯,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