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变得粗重,两相交叠,像二重奏一样。很快地,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就要变为零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汶沫距离这么近。
不到一秒鐘后,她的唇就会碰到我的吧?是我先说要这么做的,不可以反悔,可是,感觉还是……有点奇怪……
要不是汶沫的手还压着我,让我记得这是我自己给出的承诺,我想,我可能会逃跑──
还没感受到唇上的温度,那些围着我的压力便先退开了,我登时觉得轻松起来。
不过,也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误。
我看着已站起身的汶沫,慌张地支吾道:「汶沫,我、不是──」
她在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打断我的藉口,然后用轻松过了头的语气说道:「若益和我不一样,所以我不会亲你的。」
我完全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脸来面对她才好。
我死命地压抑住哭声,但还是有小声的啜泣流洩而出,我用手捂着脸,却不知道是为了擦乾眼泪,还是为了保护自己。
虽然一直催眠自己有多喜欢汶沫,但我却没办法用交往的心情和她牵手、拥抱和接吻,即便如此还是待在她的身边,给了她若有似无的期望。
她很清楚我和她绝对不一样,比我自己还清楚,而我只是看着她喝下我给她的毒药,看着剧毒浸入她的神经,什么也没做。
刚才出现在我脑中那些失礼的想法,若是化为形体的话,一定会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依次刺向汶沫的左胸口,把她的心给残忍地绞烂。但那却是我最直觉和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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