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他见我缓过几许,便蹲下身,试着关心:「你……」
没等他说完,我倏地搂住他的后颈,贴上他的唇,撬开他来不及防备的唇齿,与他纠缠在一块。
我这人没什么教养,不识风雅不入流,行事粗鲁的大男人,只知道一种道歉的方式,希望萧衍能谅解我的唐突。
幸好他的回应也烈,我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抵死相缠得绵密,才刚缓过来的呼吸又喘了。
谁都没去管已经糊掉的拉麵,或是滚到沙发底下的摺叠刀,风暴般的情爱来得措手不及,汹涌而出的慾望湮灭我们的耐性,急不可耐地在客厅冰冷的磁砖上胡搅蛮缠。
衣物散落一地,我们赤裸着身,少了文明的装束,只剩野兽的躯壳,带着原始的野性,没完没了地纠缠。
这次没让萧衍主导全部,我将他压在地上,在他殷殷注视下扶着他的粗根,缓缓下坠坐进一片滚烫,入得极深,我和他都不禁闷哼一声。
我开始小幅度的起落,疼痛自尾椎骨窜上脑门,冷汗浸湿我光裸的背脊,感觉才刚癒合的内伤又裂开了,不过也好,藉由这点血丝润滑我更好动作。
我自是经歷过不少床事,但这体位的经验却是少之又少,毕竟那个人向来只喜欢从后从前的侵入,总是蛮横不讲理,控制征服慾极强,遑论让我坐在他身上吞吐。
刚开始的操弄有些笨拙,我只顾着上下深入浅出,不时因为过于生疏而弄痛自己和萧衍,但有句成语叫熟能生巧,随着深度频率的增加、萧衍的表情变化,我渐渐知道该怎么干才能让彼此舒服。
「啊……嗯……」掌握技巧的我开始臣服于快感,不小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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