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疤也不会帅,反而很蠢。」
不给他质疑的空间,我加重语气复诵:「真的蠢,蠢毙了。」
连续被说了三次蠢,萧衍再也耐不住脾气,转头猛瞪着我,我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就这样乾瞪眼片刻,瞧我死不让步,萧衍只能败下阵来,又无奈又气恼地扯下乾毛巾,走出浴室后带上一句:「随你便。」
这一仗完胜,我满意一笑,旋即踏着轻快的脚步跟着他到客厅。
萧衍坐在破旧的沙发上,手捉乾毛巾正准备往脸上抹,我见状赶紧上前制止。
「不不不,这个,也是我来。」
我抢走毛巾,就怕他又没心没肺地虐待自己的脸,伤口绝对会再次裂开。那粗蛮的力道之大,他自己没感觉,但旁人光看着就觉得犯疼。
萧衍心中可能有无限的脏话想说,却又拿我没办法,只能没好气地瞪着老是越矩的人。
我蹲在他面前,拿毛巾擦拭每一处水痕,动作是无不细心的轻柔,尽善尽美地服侍这张脸。
萧衍此时像一隻大狼狗,面色兇狠至极,似乎无时无刻都想着要扑咬眼前人的咽喉,但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定在原地、任人抚摸,看来既乖巧且听话,只差尾巴没摇。
但像萧衍这样的人,就算真化成犬狼,大概也不会让尾巴出卖自己的情绪。
他是习惯压抑隐忍的人,面上不会有丝毫波澜,因此他将所有七情六慾压缩进眼底,我看得出来,他的眼睛会说话,比嘴上的话还多。
而此时,藏于眼睫下的黑眸正说着一句无奈:我该拿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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