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刚来过,他知道,闻味道就晓得了,但他心里总觉得有些熟悉,却也称不上什么。
因为一剎那他以为青志来过。
罌粟听到被单和床褥摩擦的声响,抬起头就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你醒了?好一点了吗?」
干戈看着他,开口正想说,「你又自己挣脱绳子了?」但却马上选择闭嘴。
改口道,「你这么累就不用待在这里了,我没事。」
他的语调有些轻柔,但有些哑稚,就像小女生在说话似的,这或许是一种撒娇。
罌粟看着他,「受伤的人就逞强了,看了真不舒服。」
干戈听了只好点点头,难得如此顺从罌粟。
空气里呈现一片死寂,两人昨晚夜里尷尬的纷争后遗症迟到而来,也不知是谁先想起这件事的,很大的概率是干戈,但那种尷尬会蔓延,也会传染,罌粟本是笑笑的,在察觉到这份尷尬后,便加深了笑容,上前摸摸他的脸,「我有做酪梨蛋沙拉,我拿来给你,」说完,便走出了卧室。
干戈馀光瞄着他离去,才放松了洩了一口气。
自卑感和挫折更晚而来,他突然懊恼起如果罌粟是和玉帛处在一块,这种尷尬感或许就不会发生。
罌粟会不会更加厌恶自己?他想。
「我给你加蜂蜜,我记得你以前这样吃的时候都特别开心,来,」罌粟回到床边,把碗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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