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玉帛这样问,男人突然不晓得该说什么。
「玉帛,」罌粟出口叫她,「我们不能所有事都指望别人帮我们,江东强已经帮我们够多了。」
男人听到罌粟这样说也点点头,略为小声的开口,「是......江先生也刚復出,现在局势很混乱,保守派和革新派跟他是正面槓上,三方等于是正面开打,他现在恐怕也自顾不暇了......。」
「没关係,我们就回家吧,」这时,许久未出声的干戈开口,打断几人混杂的情绪。
几人转头看他,干戈一手握着青志也握着自己的手,一手正放在青志朝上的一边侧面上。他的表情太过冷静和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已经放弃挣扎了,似乎没有太多气躁或焦虑的影子。
掛着一副蓝调的忧容,罌粟甚至可以说这张脸是已经失去该有的色彩了,连一丝代表愤怒的艷红都无法上色。
玉帛看着哥哥再看青志,这才发现躺在干戈腿上的那个人,双眼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目光残虚的静静直视着眼前干戈的肚子,似乎有气无力的眨着虚弱的眼皮。
干戈这时也刚好开口,「这是青志刚刚自己说的。」
这句话也无太多情绪渲染,就像机械一般的提醒声。罌粟和玉帛都了解干戈,这是他感到无助和绝望时才会有的表徵,但不代表他的内心里没有如落石雨下的坍方。
男人将头正回前方,从后照镜看着那位平静又沉静的男孩,然后重新发动车子驶离了医院门口的暂停区。
三人加上卡门,合作出力的将青志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然后开始动手想要替他重新好好清洗伤口和做包扎,但却被患者用着已经消耗殆尽的力气,抬手阻止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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