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玉帛听了,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跪坐在自己脚上,「可是杀江东强的是我们欸,不是,是保守派欸?」
「是啊,」罌粟说,转头看她一眼,「是保守派的鬼牌,也是江东强的鬼牌。我们打算让保守派消灭革新派的赵一伙,让江东强上位,这样,他就不用和旧东家,也就是赵德森他们面对面硬碰硬了,并且,保守派到那时候就确定我们三个和江东强一伙了,而且也会知道,江东强肯定知道了之前就是他们要求杀掉自己的,而那时候他又已上位,他们自然就不敢再对我们咄咄逼人了。」
罌粟说完,干戈也正好做完了五十下的仰卧起坐和伏地挺身,正气喘吁吁的蹣跚走了过来。
罌粟抬头看他似乎想开电视,便制止他的行为,「别开了,他们还是没有新的动静,刚才看过了,」然后他招招手,「你过来,」他说。
干戈闻话,转头看他然后乖巧地走了过来。
罌粟伸手要他靠近自己,干戈便坐在了地上,将自己向前挪来靠近他。
男子拿过一旁自己事先放好的毛巾,动手替他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知道为什么对打会输吗?」
想不到听到这句话,反而是玉帛先开口,「齁,都讲几百遍了还在讲?每次都说一样的话。」
罌粟瞅了她一眼,「你先到旁边去吧,也不是说给你听的,你哥不嫌烦,你还嫌烦啊?」
玉帛哼的一口气,起身离开客厅,「因为说很多次了。」
干戈看着妹妹离开,然后转头看向罌粟,罌粟也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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