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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懂,为什么他们都能表现得毫不在乎呢?这是可以轻易用偽装来表现的吗?真的能强行压抑这种绝望吗?他好像办不到......他是不可自控的,无法掩饰的紧张和担心,这样是不正常的吗?
玉帛站在一旁看着哥哥陷入自我混乱,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半讽刺的小声说了一句,「把拔马麻死的时候,还没看到你这么难过呢......哼。」
说完,她又对他大声点的喊话,「快点离开电视机了啦,到时候被罌粟骂又在那边难过,都是你自己不听他的话,才常常出包,然后又自己生闷气,搞得罌粟也觉得很麻烦。」
干戈在这句话里倒是听到重点,因此他抬头看向玉帛,他感到有些难过地问,「罌粟觉得我很烦?」
玉帛看哥哥竟然是这种反应,一时恼火的感觉都上来了,故意说得用力以此强调,「对啦!很烦啦,所以不要一直造成他的困扰好吗?」
干戈闻话,只好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关上电视。
但是罌粟这时从房间走了出来,查觉到客厅的氛围不太对便步向这里。
「你们在吵什么?」
他看向玉帛,玉帛没说话,因此他又看往干戈那,但干戈只是心虚地将头撇开。
见兄妹二人都没什么反应,他也只是低下头看看手中的本子,然后自顾走向沙发上坐下,敷衍行事的说一句话,「没事的话就快点去做日常训练,」似乎现在的心思并不在兄妹二人身上。
玉帛逕自的离开客厅到一旁的训练区去了,唯有干戈还杵在原地,多看了眼罌粟才缓步离开。
罌粟或许也有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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