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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向前替她梳理一下头发,「等一下要一起洗吗?」他开口问她。
玉帛听了,将头正回前方嘟起了嘴,「嗯......都可以啊。」
罌粟轻轻哼笑一声,从椅子上起身,「嗯,那走吧。」
玉帛也笑着起来,勾住他的手。
一切虽然如常,但不知为何,玉帛却感觉得出他们彼此之间有种波涛汹涌的算计,不只是算计,他们似乎都在打算着什么。
但她不怕,她已经不怕了,她也不在乎了,就向罌粟刚才所说的一样,玉帛觉得自己也是。
就算沉沦到不像自己,她也不在乎了。
没什么,我现在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容易受伤和受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