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抚平的躁痒,他止不住发出断续的呻吟,用鼻子哼着喘音。
罌粟听着耳边令人愉悦的美音,伸手放在对方的胸口中间,以及轻柔的力道从上一路抚摸到他的肚子上,这更令干戈感到难耐无比,随着罌粟手掌挠痒过的地方,他不自觉的弓起自己的腰,想要感受对方更多。
罌粟玩味的笑着,对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感到满意。
干戈睁着迷濛的双眼和他对视,罌粟轻轻挑了一下眉,俯手向下,也就是干戈的敏感部位上。
「想要更多?那就讨好我,干戈。」
罌粟压低声线说着蛊惑人心的话,声音富满诱惑和勾引,似乎一步一步的,要将干戈像条鱼似的钓到自己手里。
他的双眼充满妖术,带着高傲,由上而下鄙视的等待着自己开口。
干戈缓缓起唇,正要放下自己的矜持。
但也是同时,他突然的睁开了双眼,满身大汗的粗喘着气。
房间内一片寂冷,唯有一声一声渺小、断续、摇盪的淫叫声从隔壁穿墙而来。
干戈重叹,将膝盖蜷缩起来,拉近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
这真是他这辈子歷经最荒谬的一件事了,既荒谬,又可悲,既可悲,又痛苦。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真的快受不了了,他想放弃一切。
他不懂,这样的日子到底要什么时后才会结束?难道他就要这样度过一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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