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相似的画面重叠,父子相似的背影重叠,相同的痛苦重叠,罌粟觉得自己就像回到那时一样。
他一个人,在原地,身负重伤,任人宰割,唯有回忆过往,唯有等待死亡。
他又再次,被人冷酷的拋下了。
同样都是他深爱的人,同样都是他自以为会被对方视为挚爱的人。
但是他们却同样残酷,同样视自己可有可无,同样的离自己而去。
罌粟凝视干戈的背影逐渐渺小,一直到自己看不清为止,他轻轻勾起嘴角,低下了头。
静静看着自己方才掐着修女时所沾染的血跡。
是啊,鲜血都已凝固,已经成跡了。
血液一旦离开本体,就会迅速氧化,暗红,定型,原先炽热的温度转化冰冷,附着在沾染到它的东西上,与之离开,与之如影随形。
人就如同血液一般善变,情感也是。
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
一个能像自己血液般,永不离去,流淌在自己身体里的人?
顺从自己?听命自己?附属于自己?跟随自己的心,跟随自己的身体。
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罌粟自嘲。
连血液都毫无顾忌的在试图离开自己,他却期望能得到一个比挚爱还深,比血液艳红,比活血还热的人。
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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