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他的后脑勺处,「你比较喜欢当主攻啊?」他问他。
但干戈却选择无视,回头把手绑带扔在桌上就离开。
又是沉默扩散,这次让罌粟甚至浮起些不快了,他还能做什么呢?
就像洩了气的皮球似的,他觉得挫折的靠在后方桌上。
干戈的沉默很厉害,能让空气瞬间凝结,他本就不多话,这嘴巴再闭上,那方圆十里内会发出声响的动物,在他开口说话前都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包括健谈的罌粟。
罌粟对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感到不解和担忧,干戈小时候比现在还多话,至少偶尔也会找自己撒娇,或跑来找自己睡。他曾经还能用全身来感受那孩子的温度,现在,别说是温度了,他连他的边都搭不上。
这四年期间,干戈对自己越来越回避和寡言,罌粟曾想过是不是他的第一次杀人出了心理状况但他没说,不过,感觉似乎不是。
相较于出任务,干戈更回避自己的原因很明显是出在生活中的某些问题。
这状况应该会很不妙,罌粟想。
如果他不能夺回控制干戈的主权,不晓得往后他是否会失控。
对,罌粟最怕的就是有人失控,不是一般的失控,什么乱杀人、擅自出任务自己赚钱、偷偷交男女朋友那些都是小事,失控到自己无法抓住他,失控到会擅自离开自己,甚至失控到会背叛自己......就跟艾努维卡一样,那是罌粟最不乐见的。
说是不乐见,那根本是直接踩在自己的伤疤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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