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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父母是旧识,两人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定下了娃娃亲,但碧萱父母去的早,为方便照顾她,一直跟着他生活,约定好等他进京参加完考试就完婚。
此时离他进京还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碧萱突然受伤,他心急如焚,碧萱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火烧的很旺,在空气爆出噼里啪啦的火星,黑色的药在咕噜咕噜的沸腾,传来阵阵苦味。
林怀忧揉了揉发麻的腿,起身慢走了几步,伸手在柜子顶处拿出了一个陶罐,用手绢将里面的蜜饯拿出几颗,这才露出了点笑意,随即细心包好后将它放入怀中。这药闻起来就很苦,碧萱肯定不愿吃喝,怕是要好好哄她才愿意。
他将药倒入陶碗中,水温太热烫的他指间微微发红,故又找了块厚毛巾,将碗缠住后小心端着慢步走了过去。
一连喝了三天的药,她现在看到黑色的汤汁就要吐,但头疼的毛病总算没了。
她都想起来了,她叫碧萱,和怀忧哥一起住在望山村。他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学识渊博不说,相貌也是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好多人羡慕她有份好姻缘。
林怀忧平时会帮别人写信抄书之类的赚些补贴维持家用,她也会做些手工到城里卖钱。
她嘴甜手艺好,城里的掌柜都挺喜欢她,给的价格也合适。
这次受伤,据怀忧哥说,是去城里卖珠花,前面有人发生争执,不小心受连累被推的摔了一跤,就昏倒了。
她半信半疑,好像是曾经发生过,但总觉得隔了一层纱,摸不到看不透。脑中的记忆朦朦胧胧的,不过大夫说了这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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