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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苣见此也知道基本问不出什么来了,看着他顿了一下,说道:“那你休息一样,如果有想去什么在叫我。”
说完,他把旁边的仪器一关,转身就走了出去。
白恪目光一直放在他的身上,直到他走出房门后,他才低下头去,转手想要抚摸一下手腕的计数器的,但空空如也的手腕提醒这他计数器已经被收走了。
另外一边的莱斯钠正在提审与死者同在一个承甲空间内的邻居们。
他审的是一个男士,一个刚刚领着结婚的男士。而他的新婚妻子好像吓坏了,此时正在被一群人围着安慰。
“我老公呢?你们为什么把他关起来?他什么都没有干,部长的死和我老公没有关系。”
泪眼婆娑的女人,哭哭啼啼的控诉着他们为什么要把她老公抓起来。
“这位夫人, 我们不是要抓您的老公,只是想要找他了解一下情况,了解完就让你们回去了。”
一个年龄稍大的老同志,苦口婆心的安抚着这位女士的情绪。
“可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干。我,我想回家。”
说着,眼泪啪啪的掉的更厉害了。那位老同志大概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拿着一张纸巾递给她,让她擦擦眼泪。
女士接过了纸巾,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直勾勾的看着他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老同志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去看看审讯的情况,你们照看好这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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