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小小瑶城算哪门子富裕,主城长州粮富仓满, 财宝丰盈, 足够族人吃喝三年。”
这些年胡人内部四分五裂, 耶律严自称大汗,手下的精壮士兵不过一二百人, 攻打长州是他从未考虑过的事情。
胡人骑兵横扫汉人城峦的好日子, 一去多年了。
未待耶律严说话, 姜逐谨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好计划!”耶律严精神大震, “有了钱粮兵马, 就可壮大势力!总有一天, 我们要打到大乾的都城,活捉那些软弱的皇子王孙!”
姜逐谨暗暗冷笑,心里既不觉得快乐,也没有背叛的耻辱,只有麻木,无论身处哪一方,他都是异类,没有归属感。
中秋节后,沈长林携妻南下,名义上是视察水利,实则绕道秘密前往陵水。
姜昶在皇后诞下公主,大出血不能再育后,公开表示要在宗亲中则选太子,当时群臣反对。
在一片反对声浪中,有心者暗暗梳理过适宜人选,列成名单,陵水州的小王爷自然名列其间,然时过境迁,姜昶纳了妃嫔,痛改怠政之风,也就没人再想择宗室子继任的事。
一些个嘴舌刁蛮的甚至私下调笑。
“咱们这位圣上,即位之初心不甘情不愿,可那位置坐久了,不仍坐出滋味来了么,说好此生一心人,不也三宫六院了?”
武德司影镜司监视百官言行,捕捉民间异动,沈长林隔上几日便会听两司的禀报,那些调笑天子的戏谑言语,自然也被他知晓。
马车早已出了京城,沈长林不想路人知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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