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望,有一种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之感。
“有事吗?”林月贤问。
沈长林默了良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这话一说出口,林月贤脸色微变。
他的罪,如今明面上看只有一条,便是绑架官眷家属,罪不致死,但沈长林却如此慎重,听那口气,情况不妙。
其实,从被抓入天牢的那一刻起,他就预感到采月郡主这个蠢女人要治他于死地,她定将所有事情全部说了。
林月贤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如画的眉眼沉溺在阴影之下。
顺着线索挖下去,他犯的那些罪同谋反,即便不株连九族,个人的死罪是难免的,所以,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
但采月郡主不仁,也休怪他无义。
“朝廷不正却银两吗?我知道你一直想动那些世家,只是苦于没有由头,上次你救了几个被庄主打伤的庄民,想动穆家,但穆家只是一条小鱼,他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鱼,便是誉亲王母亲,陈皇贵妃母家和山和郡主,我暗中收集了很多证据,都可以告诉你。”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敞亮,只是这个人是自己老友时,那种感觉便非常的复杂。
沈长林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在天牢中相见,实在是他不想看见的。
“月贤,你想要我做什么尽管说,但我要你与你说实话,若真是滔天大罪,我也不可保你性命。”
“我知道,我死罪难免,只求你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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