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里出来,沈长林蹭杨家的马车一起走。
杨敏然有些担忧道:“我们查到的证据还不够多,今日朝堂上你与他撕破脸皮,恐打草惊蛇啊。”
沈长林承认,自己确实性急了,但细思一番:“暗地里我们早已水火不容,早一日撕破脸和晚一日撕破脸,又有何区别?”
“也是。”杨敏然眉头紧锁,“他不顾体面逼着皇上纳妃,就是想将穆家女塞入后宫,来日产下男嗣立为太子,他们穆家便可长盛不衰啊。”
“没错。”沈长林也看破了这一层,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暗地里全是自私的算计。
陆清栩在宫里留了好些日子,奉命照顾产后虚弱的皇后。
一直待到小公主满月,她才从宫里出来。
姜昶是个特别感恩的人,陆清栩回宫的第二日,就下了道圣旨,封她为县主,沈长林现在依旧是海青县县令,只不过一直待在京城,姜昶想了想,给他封了正六品的翰林。
他本想将品级再拔高一些,但听说一甲进士若未入翰林,是会遭人耻笑,他方如此。
陆御史从没想过自家女儿有朝一日会成县主,当日就要入宫请皇上收回成命,陆御史认为赏高于功,受之不安。
沈长林倒是坦然,他这段时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晋升品级是合理范围,何况,按照惯例,状元本就是从六品翰林做起,他不过是重新站回了起跑线。
再说陆御史,进了宫没说几句,姜昶就要给他加封太师衔,理由是教女有方。
见新帝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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