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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曹许光说着, 点了盏烛灯端到书桌旁, 手撑着下巴疑惑发问:“沈哥,你都这么有钱了, 咋舍不得花呢?住豪宅穿锦衣, 吃山珍海味, 那日子多好。”
“我一年俸禄只区区百两,不算有钱。”沈长林批着公文,语气冷静的答道。
曹许光挠了挠头,更加疑惑了。
沈长林十分清楚曹二在疑惑什么,他和海青县的百姓认知一样,都认为县衙银库等于县令私库:“那十多万库银不是我的。”
“不是沈哥的,还能是谁的?”按照曹许光的脑回路,他实在想不明白。
沈长林继续批阅公文,没有和曹许光多解释,说千道万,不如做一件实事有效。
海青县水脉多,近海,每年雨季来袭时,百姓们都提心吊胆,因为这意味着城村内涝、河堤决口、山洪泥流的事会频繁发生,每年雨季过后,因天灾而丧命的百姓名单,能写满一张巨大的宣纸,小小的名字背后,是一家人的灾难。
因此沈长林早有加固桥堤,修筑泄洪水道的想法,雨季到来前,沈长林便着人将全县有坍塌危险、易出险情的地方做了汇总,再从中挑选最危险的几处,先行修缮。
毕竟基础建设是要耗费巨大人力、财力、物力,十几万两库银对个人来说是一笔巨款,但对全县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只能紧着最危急处。
阵阵闷雷在天边炸响,兼空气闷热天色阴沉,天地仿佛一个巨大蒸笼。
眼看又一场大雨即将来临,海青县半霞村的村民,偕老带幼,背着包袱披着蓑衣,纷纷往村里的宋神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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