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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到隔年开春,沈长林寻了几十亩地,雇佣农人,全部种上了药种,如果真的收成好,他准备写信进京,和陆清栩商议在海青县开办药厂之事。
海青县的水土即便利于药材生长,但要是千里迢迢的送到北方去,路费加成,真到零售的环节时,价格不会比现在市面的药材低。
直接制做成药,是最划算的买卖。
“沈县令,您的家书到了。”
两个衙头抬着一个竹筐,一个箱笼,兴冲冲的向牛背上的沈长林跑来。
这片种药材的土地在郊区,还要爬山,沈长林见此哭笑不得:“放在衙门我的住处便是,何必抬到山上来,多费力气。”
两个衙头笑呵呵的抹着额上的汗珠,淳朴而老实的回答道:“县令大人千里迢迢来咱们这做官,一定非常思念亲人,一有县令大人的家信,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要给大人送过来,让大人第一时间看到。”
在海青县的这半年中,沈长林做的最多的,就是收税。
现已陆续将一万两以下的欠税收全,一共收了二十万两左右,其中九成九不是现金,而是实物,实物折买成现银,损耗去了两万两,剩下十八万。
他现在养了五百左右的衙役,除朝廷规定的月银外,他每个月要额外支出三千两养人,半年下来又去二万,如今库中存银大约是十六万。
海青县如今百废待兴,路桥水坝等基础设施已破烂不堪,亟待整修,并且,这儿没有县学,沈长林准备新建一所。
以上种种,皆需要大笔的银子,区区十六万两,显然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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