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林拱手致谢道。
大汉豪爽的挥挥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说罢翻身下马,和沈长林并排牵马慢行,试探着说:“听小兄弟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是京城来的?”
在大乾朝,南北口音的差异十分巨大,并且这个时代没有所谓的标准普通话,南北个省都有其独特的官话,又以华京的最为普遍,但大部分外地官员一辈子都说不上一口地道标准的华京官话。
一来朝廷没这个要求,只要同僚之间沟通没有问题即可,二来人成年后学一门方言不容易。
但沈长林穿越而来时情况特殊,是个五岁还不会开口说话的哑巴,他重新学习了永清县当地的方言,到景安又学平南布政司的官话,入京后自然又学华京官话,努力加天赋使然,如今的沈长林,已掌握大乾朝好几门方言。
他刚才表谢意时说的话,便是标准的华京官话。
“对,我是从华京来的,听说海青县好挣钱,这不就来来碰碰运气。”
海青县虽是下县中的下县,但这里其实不穷,商机多,各种灰色地下产业横行,吸引了五湖四海的捞金客。
“瞧你身手不错,又仪表堂堂的,出身应当不错,何必跑这地方来,海青县水深,容不下外乡客。”络腮胡的汉子道。
沈长林半真半假的与之寒暄着:“受人所累,我不得不远走他乡,反正无处可去,不如来海青县碰碰运气。”
“是犯事出来躲的吧?”那汉子压低嗓门,神神秘秘的问。
古人崇尚安土重迁,很少有人奔波千里跑到异乡闯荡,除非是有罪在身的逃犯,为了显得合理,沈长林只好顺着络腮胡大汉的话沉默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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