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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是,礼成当日,新郎官被授为翰林院正七品的编修。
可谓是双喜临门。
因这桩轰动一时的大婚,状元郎被授为海青县县令的事,便显得没那么引人注目了。
海青县地处西南边陲,从大乾朝建立以来,就是下县中的下县,年年库银亏空便不提了,更因和越国暹罗交壤,辖区内异国流民四蹿,严重危害本地治安,更要命的是,海青县还和南洋诸国海域相连,因而走私频发。
在种种原因的共同作用之下,海青县可谓是两京十三省中的异类。
海青县上上任县令被贼人绑架,被关押两个月后才被赎回,而上一任更惨,直接被不明势力在某个雨夜屠杀了。
至此,海青县已有三年未有县令上任,期间朝廷硬安排了两位,其一疏通关系换了岗,其二干脆辞官撂挑子了。
毕竟,在海青县做县官,那是要命啊。
圣上给状元郎安排这样一个官职,其心思不言而喻,沈长林彻底惹怒了他。
其间内情,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大部分官员包括内阁大臣杨敏然,以及礼部尚书兰大人,都十分疑惑,从琼林宴到现在,不过短短两个月,圣上对沈长林态度的变化也太快了。
朝堂是个巨大的名利场,从殿试后人人赞誉吹捧甚至巴结,到被授海青县为官后人迹无踪,沈长林被高高捧起,又重重落下。
好在他一开始就拎得清,并没有因为状元身份就自视甚高,所以旁人对他态度转变,于他而言,并非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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