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圣上踱着方步,面上无甚表情。
誉亲王姜逐元侯立在殿前,见此情景,内心不由嗤出一个词,蠢货,这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小商人,果然无知且粗蠢,父皇向来以仁德治国,今日是点状元的大喜之日,怎么会去为难考生。
且《大乾律》有载,科考场上言国论政,无论写的多放肆,都不可治罪。
白主事左瞧右看,还不知自己的马屁已拍错了位置,他出列,俯身一拜:“皇上,臣心痛啊,此子如此狂妄实在有违圣上之仁,乃不忠不义不孝不悌……”
“白主事少歇。”内阁杨敏然有些忍不了了,喝住白主事后,对圣上拱手,“请圣上言明此子是谁,想必在场诸位,都对他十分好奇了。”
圣上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这些脾气倔的怪老头会揣摩上意啊。
于是他广袖一挥,坐回龙椅之上:“诸卿好奇,朕亦好奇,两个月之前,便想当面一问,今日,正是良机。”
保和殿内诸人窃窃私语,都在猜测那位狂悖大胆的人是谁。
“此人如此放肆,竟还过了会试?”
“这般无状,即便过了,想必也是擦边上榜。”
群臣议论的同时,圣上勾唇而笑:“沈长林,还不上前一步?”
圣上一语毕,又惹得众臣哗然。
沈长林这三字,最近两个月在华京城如雷贯耳,妇孺皆知。
他是今科春闱的第一名,且年仅十八未及弱冠,加上这次春闱,已经连中五元,更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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