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贤良德善,瑞宁百姓有福了,好好干。”
“那是自然,我文某入仕之后,定要做清官好官。”
坐在一旁的沈玉寿突然想到:“去年顾先生调任榆同县县令,榆同和瑞安同在一府,相隔不远,我们快给顾先生写信,先禀告他我们殿试的成绩,然后向他引荐文兄。”
新官赴任,尤其是文平宪这样初出茅庐的新官,赴任之前难免忐忑,若有熟人照拂提点一二,自是受益无穷,于是他激动道:“文某何德何能,能结交二位为友,兄之大恩,来日有机会必涌泉相报。”
沈玉寿笑笑:“我们之间,何须这般客气。”
说话间,沈长林已拿出笔墨,铺开信笺提笔写信。
他和沈玉寿一人写一半,述说会试后的经历及殿试种种,接着问安,询问师母和果哥儿的情况。
顾北安和白雪前年得了一子,到今年五月已有两岁了,乳名果哥儿,直到信的最末,方提到同年好友文平宪即将赴临县任县丞。
接着又写了一封正式的引荐信,交到文平宪手中,他到时就可拿着这信去拜访顾北安。
顾北安管辖的榆同是上县,文平宪赴任的瑞安乃下县,所以他们的官品虽然只差一阶,但实际地位千差地别,并且顾北安即将迎来第二次考察,待三察考满,按照他的政绩,升任同知或通判是板上钉钉之事。
“顾先生惜才,一定会喜欢文兄的。”
写完信,夜色已深,兄弟两个吹熄灯烛,将窗户支开一条小缝,让徐徐的夜风吹进屋内,接着各自上床,沉沉睡去。
这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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