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回吧,圣上正忙着呢。”近侍出来通禀道。
誉亲王笑着攥住近侍的手,悄悄塞了一张银票过去:“还请公公再替本王通传一次,父皇身体未愈,本王若不陪在身边,心中难安。”
近侍将银票往外一挡:“殿下莫要让老奴为难,圣上面前缺不得人,老奴要进去伺候了,请殿下自便。”
说完转身便走,将内阁班房外的院门紧紧合上。
兄弟二人吃了个闭门羹,姜逐谨呸了一声,低声道:“不过是个阉人,仗着多在父皇身边呆了几年,简直不将我们放在眼中,来日皇兄若……”
誉亲王姜逐元抬了抬手,示意三弟闭嘴:“我现在心里乱着呢。”
从小到大,他一直很笃定自己是储君人选,哪怕父皇迟迟没立他为储君,可所有皇子中,只有他最适宜,想到这他看了看身边的姜逐谨,单凭三弟那张带着胡人特点的脸,父皇就绝不可能将皇位传于他。
至于小五,他太年幼了,父皇的身体已撑不到小五懂事的年纪。
可他不祥的预感又是那般强烈。
姜逐元捂着发胀的脑门,慢慢踱步离开了。
考完殿试,从皇城出来,沈长林沈玉寿赵悲煦几个都觉得疲惫。
他们先去吃了顿饱饭,随意聊了几句,便回屋就寝了。
第二日睡到太阳高升,下午随便活动活动,又到了日暮,转眼到了第三日。
殿试出榜,自然要在皇城进行,由圣上亲点三甲,剩下的二甲三甲由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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