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为首的世家子弟, 也在除夕夜被抓入武德司监狱, 但只在狱中待了两三日,就被家人接回府中。
一场千人血书请立太子的活动, 浩浩荡荡的开场, 后以惨淡结局。
圣上态度暧昧, 并未公开惩处参与活动的士子,但又授意武德司罗列各色罪名对士子大肆追捕, 就在读书人对此激愤不已, 抗议不断之时, 武德司又将大部分人放了出来,可谓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一紧一松,宽柔相济,将此事徐徐掀过。
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可沈长林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敏锐的感受出了异样。
先是街面上的便装探子明显增多,他们或做商贾打扮,或乔装成路人,看似其貌不扬,举止随意,但目光却如鹰隼般注视着人群,探查着一切。
其次,武德司衙门口,每日送鲜果肉蔬的车比从前多了两倍,侧面说明他们的人数激增了。
武德司为圣上私兵,只对皇帝负责,不受任何机构部门管辖,之前一直稳定在三千人左右,如今人数急增,让沈长林不由的想起一个大名鼎鼎的词——锦衣卫。
看样子,武德司就将是大乾朝的锦衣卫。
“长林,在想什么?”姜无戈的一声笑问,打断了沈长林的沉思。
从正月初三开始,沈长林便继续跟着姜无戈上课了,一对一教学,不设置课表,甚少布置作业,大部分时间聊的是时政,以及对律法国策的看法。
师徒二人,几乎没有禁忌的话题。
因此,沈长林沉吟片刻,十分自然的说出了心中疑惑:“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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