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悲煦立刻明白了沈长林的苦心,可文平宪显然还没开窍,有些事多说无益,全靠自己琢磨,沈长林拍了拍文平宪的肩。
“总之呢,谨慎自持。”
此刻雪停了风也止了,赵悲煦拿出几把纸伞分给诸人:“不说这些头疼的事了,听说附近有座小桥,景色极佳,去看看吧。”
“走走走……”
那日的事,很快就成了求学路上一个小小的插曲。
沈长林沈玉寿的生活,仍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淮华书院的夫子大多博学,他们除了同祝夫子上课,也随其他夫子听史论典。
入学短短两个月,二人自觉眼界开阔许多,对时政尤甚。
以前在平昌城,听说的时政消息,都是两三个月以前的,而在华京,只要随便找消息灵通的同窗聊几句,便能接收到华京城最新一手的消息,从皇家秘事,到官场变动,事无巨细,只要有心基本都能打听得一二。
譬如,这日沈长林沈玉寿便在同窗王萧岳那得知,皇帝前几日忽然惊厥,昏死过去,太医院倾尽全力,才让圣上醒来。
当今圣上不满五十,正值壮年,但年轻时曾受过重伤,病根埋身,最近几年又迷食丹药,身体早已被掏空了。
圣体抱恙,可急坏了一众臣子,纷纷上奏请皇帝早立太子,以安臣民之心。
王萧岳说着,压低嗓门:“你们知道圣上怎么回应的吗?”
沈长林轻轻地摇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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